爱在2010

  11月20日星期六晴车自嘉兴海盐上了杭州湾跨海大桥,这条G15沈海高速几乎是沿着南中国的海岸线一直蜿蜒到琼州海峡,天空一碧如洗,海天一色,大桥犹如一条璀璨的玉带横卧在海面。

  车外温度显示是15度,宝马X5里开了暖气,柳恬和苏柔都穿得很单薄,柳恬的米黄色小外套脱了,只穿了件银白的小吊带露着香肩,下身是包紧翘臀的靛蓝色牛仔裤。苏柔今天一身雪白,上身的一件白色短衫也脱了,剩下纯白的亚麻吊带裙,纯白的遮阳草帽,纯白的高根鞋,银灰色的长丝袜。

  好天气和一段新旅程的开始暂时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我虽然是个本本族,但是车开在高速上不需要太多的驾驶技巧,怕到时候在后座上又忍不住和苏柔缠绵悱恻,干脆让柳恬休息,自己驾着车驰骋在一望无垠的桥面上。大桥总长38公里,从海盐到宁波慈溪每5公里多变换一种颜色,靠近海盐的最北段的护栏是最冷的紫色调,依次是蓝,青,绿,黄,橙,红。

  我看着车窗外旖旎的景色不由得心驰神往起来,这时候却从后视镜里发现柳恬的小手已经伸入苏柔纯白的吊带裙底,苏柔的纯白编织帽斜倚着半遮乌云,娇靥上飞起红霞,美目澈似秋水,肌肤白如凝脂,被吊带裙遮住的身子感觉都带着淡淡的光华,想必这时候小妖精柳恬已经在雪白的裙底揉抚她娇艳的阴蒂了。

  我有点心猿意马,强忍着不去看后视镜里香艳的镜头,转而注视车窗前的碧海蓝天,但是很快两个美女的呻吟声又将我吸引住了。后车窗的特制茶色玻璃使得窗外几乎看不见车内的风物,没想到她们的姿势竟然这么大胆:柳恬蜷缩着身子横着趴跪在纳帕羊皮制成的真皮座椅上,深蓝色牛仔连同小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面,雪白的大屁股高高耸立着,从侧面都能隐约看到她臀沟间茂盛的屄毛。因为柳恬的身材比较娇小,屁股翘得又高,整个身子只占了后排座椅的三分之二不到空间,她的银白色小吊带也已经捋至胸口,乌黑的长发瀑布似的洒下来,一双赤裸娇嫩的美乳也同时悬垂下来,乳头摩擦着真皮椅面。

  苏柔依然戴着纯白的遮阳帽,却是直着跪在沙发椅上扭转脖子螓首埋入柳恬长满屄毛的屁股沟里,涂着玫瑰红唇彩的樱唇里想必正含着柳恬勃起硬挺的阴蒂,用香舌不停地撮吮着,苏柔因为是直着跪在沙发后座上,所以她撅起的大屁股正好对着后视镜,纯白的亚麻吊带裙系在腰间,紧窄幽深的屁眼一翕一合,臀缝也张开着挂满了一丝丝粘糊糊的淫水,一派淫糜的景象。

  外表如此文静内向的苏柔真的是闷骚呀,我连咽了几口口水,车越开越慢,从上桥时的160码已经降到了快70码,上桥快十分钟了才开到绿色护栏段,身边的小排量两厢车摁着喇叭一辆又一辆从我身边呼啸而过,不少司机探出头来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嘟嘟哝哝地貌似问候着我的家人。我倍感委屈,回头冲着她们说,「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啊,再这样搞,不用明天,6小时后我们就上钱江晚报了:一辆X5坠入杭州湾,两位光着屁股的红粉佳人香消玉陨,还搭上一个无辜的倒霉司机。」苏柔吐出柳恬嫣红的阴蒂,撅着白皙的屁股转过螓首,「呸呸呸,你认真开车,可不许偷看啊!」柳恬却已经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拢了拢瀑布似的长发,大声叫着,「柔柔快啊……快弄我……要泄了……恬儿要丢出来了啊……」苏柔急忙再次埋头用小巧粘滑的舌头卷住柳恬的阴蒂,两只白玉般的手指插入柳恬褶皱的屁眼里快速抽插,柳恬也往后急速筛动着肥臀,迎合着美人苏柔对她肛门和阴蒂的同时刺激,很快一声娇叱后,柳恬浓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地从她肛门下面的屄缝中挤射出来,浇得苏柔满脸都是,还有一部分阴精洒在小狐狸柳恬赤裸小腿下的紧身牛仔裤裤裆里。

  柳恬丢完精后,苏柔轻摇着雪白的屁股示意要柳恬弄她,柳恬却已经累得只有娇喘的份了,翻身半倚在沙发后座上,胸脯仍在急剧地起伏着,「刚才丢得太多了,柔柔,一会让章楚肏你吧。」苏柔略带惆怅的点了点头,因为她现在已经淫欲炽热了,仿佛四肢百骸都在渴望肏弄,只好将头枕在沙发座椅顶部,肥臀依然撅着,自己将修长的春葱玉指探到屄缝间捻住挺立着的阴蒂释放着体内的欲火。

  柳恬的提议其实正合我意,看着两位美女的免费香艳表演,我的裤子其实也已经快被顶破了。很快车驶下了大桥,前面就是一个可以临时停车,加油,用餐的服务区,我把车开到服务区深处一个僻静的角落,下了车打开后门。

  柳恬这时候已经擦干了裆部的阴精,重新穿上了靛蓝色牛仔裤,她娇小的身躯钻出来的时候我趁机在她滚圆的屁股蛋上狠狠捏了一把,美目盼兮的小表姐柳恬朝我莞尔一笑,「我去加油站边上买点饮料,你们继续哦,最好在我回来前弄完。」苏柔在里面红着脸「切」了一声,我看着柳恬娉娉婷婷的背影,包紧的牛仔裤一丝不苟地裹着她浑圆高翘的肥臀,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不断泛起臀波,心里回想着刚才她跨出车门时把她的臀肉捏在掌心的丰满手感,可惜苏柔不会开车,否则真想先狠狠地肏一肏自己妩媚动人的小妖精表姐。

  我猫着腰钻进车里锁上车门,苏柔依然保持着之前的自慰姿势,美穴外面已经快淌成小河了,我看着她盘起的乌发被斜倚着的白色草帽遮着,于是吻了吻她的后颈,苏柔转过头和我吻在一起,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拌,吐气如兰,但又带着一点柳恬残余阴精的淡淡骚味,这更刺激了我的性欲,拼命地吮吸着苏柔的口水和小表姐柳恬的阴精。

  苏柔手如柔荑,一面吻着我一面帮我解开裤子,我掰开她的娇躯,自己脱掉鞋子弓起腿横卧在沙发后座上,让苏柔跨坐在我身上,肤如凝脂的大屁股正好冲着我的脸颊,我之前对着后视镜欣赏苏柔的雪臀已经欣赏了快半个小时了,我想起了这位美女笔友曾经的冰雪高傲和冷艳气质,而她的生殖器现在竟然近在咫尺地矗立在我眼前,巨大的心理反差使我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记忆飘回高中时代,隐约记得在被她识破身份后,每次苏柔来信,我都会想象着她倾城的姿容,激动不已地用她略带着芳香的信纸摩擦自己的龟头,最后把自己的精液射在她娟秀的字迹上。

  虽然当时她信里的内容总是那么冷冰冰的,每次都只是礼节性的回函,而这个不食人间烟火屡屡暗示我不要有非分之想的冰山美人现在居然在我身上娇啼婉转,还毫不吝啬地把她自己露出猩红嫩肉的淫穴放在我的嘴边,渴望着我的舔拭,我只好怪自己上辈子善事做得太多,修来这样的艳福了。

  我捧着美女笔友苏柔雪白的两瓣大屁股,她的两只纯白的高跟鞋搭在我的肩膀两侧,银灰色的长丝袜仍然完整地裹住她修长的美腿。我的舌头沿着她光洁的屄缝从布满阴毛的阴阜底端一路舔到肛门,又从美女敏感的肛门舔回阴阜,苏柔的阴唇两侧寸草不生,但是隆起的阴阜下端还是长满了乌黑浓密富有光泽的阴毛,不像柳恬和宁凝连穴口两侧都覆盖着错落有致的屄毛,一直迤俪到肛门周围。

  我轻轻地拧着苏柔的臀肉,舌头又来回刮弄了几次湿漉漉的屄缝,忍不住问「柔柔,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苏柔喘息着,她这时候已经弯下腰舔食起了我的肉棒,眼神里闪过几丝哀怨,可惜我的马眼里没长眼球,看不到她刚才白驹过隙的表情。她用凝脂般的素手套撸着我的巨棒,悠悠地说,「父母管我严呀,不许我早恋,我自己对男生也没什么兴趣……一直以为你是女生才和你交往的……哪知道你是个小坏蛋……而且你后来信里又是那么油嘴滑舌……没有安全感和责任感。」说完又埋头吮吸起来。

  苏柔的口交功夫简直已经炉火纯青,快感一阵阵的从马眼上传来,她忽然吐出龟头,摘下纯白的草帽,让如云的乌黑长发披洒下来,回头朝我嫣然一笑,「其实那时候,」她仿佛欲言又止,我狠狠吮了下她的屄肉,又吐出急着问「那时候怎么了?」,苏柔舒服地呻吟了一下,脸更红了,「那时候知道你是男生后,有个晚上也把你想像成帅哥自慰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肉棒涨的更大了,龟头顶着苏柔的玫瑰艳唇来回摩擦,接着问「你那时候是怎么自慰的呢,有没有想着我高潮呢?」苏柔看到我的龟头上沾了淡淡的玫瑰口红,她轻启朱唇,伸出丁香小舌在我的马眼上轻轻地舔吸着,「有啊,而且人家高潮了两次呢,后面那次还把你第一封情书的信封卷起来肏我的屄屄,你那时候的信封好硬啊……幻想着你的样子把阴精都丢在信封上了……章楚……快含住我的小豆豆……人家好想射给你啊现在……」我听得如痴如醉,一口咬住苏柔怒突的阴蒂狂吸猛吮,阴蒂上方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下巴,又麻又痒,两只手指从揽住的肥臀边上移到中间抠弄着她紧窄的屁眼。我和青涩时代的暗恋对象苏柔以69的姿势互相啃咬着对方的生殖器,没过多久,苏柔闷哼了几声,屁眼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的手指,光溜的大屁股在她急剧的快感下颤动摩擦着我的脸颊,又浓又烫的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射进我的嘴里,我几乎都来不及吞咽。与此同时我的阳具也在苏柔嘴里爆发,强烈的精液打向她的喉咙,因为我和她都是憋了快一个小时后的第一次射精,所以量自然都是很多的了。

  两个人都完整吞下对方身体里的精华后,苏柔从我身上下来,我也坐起,她轻轻依偎着我,我刚想再问她一些高中时代的细节,这时候柳恬捧着饮料回来了。

  她直接进了驾驶座,把另外两瓶脉动递给我们,启动了车子,她若无其事地说,「瞧你们的样子,肯定已经都射完了,恭喜你们提前圆满完成任务」苏柔红着脸把头埋进我的肘弯里,我笑着说「哪有,还没开始做呢,一会上了高速做给你看。」车出了服务区,继续向宁波方向疾驰,其实慈溪离宁波市区已经很近了,我们打算在宁波市里休息吃午饭。由于意外得知苏柔在少女时代就曾以我为幻想目标自慰,稍稍抵消了几分宁凝离去带给自己的伤痛。

  我没有食言,又当着小表姐柳恬的面把那个纯真年代迷恋着的美人笔友苏柔狠狠地肏了一通,我让苏柔趴在沙发后座上,双手紧握着她丰硕的双乳,用力捏弄硬挺的乳头,肉棒则插进苏柔的屁眼当中,又用手轻轻掴着苏柔向着我撅起的肥美屁股。

  苏柔屁股向后乱耸,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啊……啊……好舒服……柔柔的屁眼……好浪……搞屁眼……也那么舒服……要……嗯……要泄了……想对着你的……弟弟泄……啊……」我急忙从苏柔的屁眼里抽出肉棒捅入她滚烫的屄心,苏柔的屁股猛地向後顶了几下,我也感觉到苏柔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刚把马眼正对着花蕊中央,紧接着就是一大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我的大龟头上。

  我的龟头被阴精浇得哆嗦了几下,因为刚射完不久,还是能够压制住狂涌的精意,苏柔的二度丢精虽然力度更强,但是量也没第一次多了,倒是她的叫床声把柳恬搞得穴内春潮泛滥,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都快殃及靛蓝色牛仔裤了,我在镜子里看到柳恬舔着发干的樱唇,知道在高速上停车做爱是不可能的,只有等进了宁波市区再说了。

  到了宁波正好是艳阳高挂的晌午,车因为一直在往南开,所以暖意也越来越浓,我们在市中心一家环境优雅的川菜馆大块朵颐后,苏柔提出到了宁波顺带去普陀山玩下,反正假期够长,我和柳恬都同意了。

  下午两点,车开到宁舟汽渡站,要从这里渡海到朱家尖岛,然后再坐快艇到普陀。汽车上了渡轮,很多驾驶员都下了车上甲板眺望浩瀚的海景,苏柔也跟随人流上了甲板,很明显她把我暂时让给了柳恬,不想做我们姐弟间的灯泡。

  柳恬当然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了,娇小的身子挤坐在我大腿上,洁白的贝齿咬着我的耳垂,「章楚,我最近工作总是集中不起精神哦,上次还把一个病人的好牙拔下来了,扣了一个月奖金,还写了份医疗事故检查呢,」我顿时起了性子,隔着柳恬绷紧的牛仔裤揉捏着她滚圆的肥臀,「狐小恬姐姐,屁股是不是痒了,想矮板子么,上班的时候老在胡思乱想什么?」柳恬淫荡地趴到我的大腿上,把裹着紧身牛仔的肥圆屁股撅起来,回过头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我:「恬儿已经把屁股撅好了,快打我呀章楚,恬儿现在一上班就神智恍惚,满脑子都是你的大鸡巴,想着它从恬儿的大屁股后面插进来,用力操人家的小淫穴,是恬儿淫荡,平时装淑女,其实走路的时候都想被你操,被你日,每天下班到家内裤都是湿湿的,你快教训恬儿啊,否则我要被医院开除啦,我要是被开除了你养我么。」我气血上涌,拉开柳恬的门襟拉链,把她的紧身牛仔裤扒到翘臀下,在两瓣白晃晃、肉滚滚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挥打起来,肥嫩的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臀缝随着我的击打一翕一合,沾满浪水的茂盛屄毛也跟随一齐晃动。

  柳恬扭动着屁股,叫的更浪了,「啊……下面全湿了……湿透了……啊……啊……好弟弟……别再逗恬儿了……啊……我好象有点晕船……啊……快干我吧……干了就不晕了……「柳恬拼命地向后拱着大屁股,等待着我的插入,还自己揉着嫣红的阴蒂。我却不理,把头枕在沙发后座的靠背上,身体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阳具直立朝天。

  柳恬知道我要她主动,虽然老大的不愿意,还是只好低下头撮吮套弄着我的肉棒,她之前因为看我和苏柔做爱看得嘴唇有点干裂,涂了薄荷淡彩润唇膏。由于薄荷的挥发感觉龟头上清凉无比,紧接着又是柳恬香舌的温热,就这样在冰凉与炽热中不断地轮回,搞得我舒爽无比。

  小狐狸柳恬又急速地嘬吮了几口后,转过娇小的身子背对着我,两手用力扒开洁白无暇的大屁股,把屄缝对着龟头来回蹭了几下,她浓密的屄毛摩擦着我的龟头简直麻痒到极点,因为屄毛太多阻挡了视线,渡轮又有点颠簸,她好不容易才找准位置扒开小阴唇对准自己屄口中央施施然坐了下来。我扶住自己还沾着苏柔淡玫瑰口红和她们两个人口水的大鸡巴,看着它渐渐被柳恬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完全吞没。

  「啊……」她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柳恬用双手撑住我的两腿,开始用雪白的屁股上下套动,仅仅穿着银白色小吊带的上身挺得笔直,这件小吊带是自带罩杯的,柳恬把小吊带连着罩杯一齐向上捋至肩部,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从车前方的镜子里可以看到她的一双浑圆白硕的椒乳随着她屁股的起落上下晃动着。

  她的螓首尽量的向后仰,乌黑的长发笔直地垂到她的臀沟,随着她大屁股的上下抛动,臀沟也随着海浪和船体的颠簸有规律地翕动着。柳恬美目紧闭,蛾眉微蹙,又黑又翘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帘,「啊……啊……好……好深……章楚……你肏的好深啊……以后你送我上班吧……红灯的时候……就在车上干我……这样我到单位……内裤就不会湿了……「我欣赏着小表姐柳恬的浪样,一只手垫在脑后,一只手向前揽住她不停跳动的乳房,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柳恬,只是偶尔在她屁股落下的时候突然发力向上顶一下她的子宫。

  小表姐屁股的绝对尺寸其实并不算大,但是和她柔弱的纤腰比起来就显得又圆又大了,看着柳恬不停起落的白嫩屁股和若隐若现的黑亮屄毛,不由在心中啧啧赞叹着,垫在脑后的手忍不住伸下去抚玩她极富弹性的臀肉。

  我想起柳恬中午吃了很多水煮鱼,黑鱼应该是很滋补的吧,小妖精的阴精上午射完现在应该又是蓄得满满的了,正这么想着,感觉柳恬的大屁股急速抛动了几下,身子连连颤抖,她尖叫了一声,「美死了」,于是她的肥臀重重地跌落在我腿上,龟头完全正对着插入她的花蕊中心,一股股浓热的阴精顿时从穴心里急泄而出。

  我的大龟头被柳恬又浓又烫的阴精一阵阵的冲刷,剧麻后产生强烈快感。

  「喔……恬儿姐姐……小妖精……我也来了」我双手使劲扳着柳恬的肥臀,把她的臀缝尽可能分开,看着她大阴唇两侧乌黑的穴毛,剧烈的感官刺激使自己浑身一抖,一股股的阳精射进狐小恬的屄心里。在我精液的冲击下,柳恬也浑身一抖,又是一大股阴精喷洒在我的马眼中央,烫得我浑身毛孔大开。

  渡轮终于登岸了,我们把车停在朱家尖的停车场,坐快艇驶往对面的普陀山,在快艇上我还在回忆整理今天两位美女的丢精次数,刚好和我一样都是两次,我一次射在苏柔嘴里,一次射在柳恬屄里,柳恬一次浇在苏柔脸上,一次喷在我龟头上,而苏柔则一次丢在我嘴里,一次淋在我马眼上。脑海里回放着一幕幕淫靡的镜头,乱烘烘的也无暇欣赏海上的美景和不断往后高速倒退的浪花,肉棒没出息地又硬了起来,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目的地海天佛国到了。

  岛上的小镇倚山造屋,青石板的巷子是倾斜的,老街蜿蜒数百米,两旁的廊下是紧挨着的民居,大多已经改扮成店铺,做画的,绣花的,纺纱的,捏面人的,茶馆,酒肆,更多的是木板搭建的小吃店和海鲜餐馆。随处可见悠闲吸着旱烟的老大爷,泡杯茶临街小酌优哉游哉的中年男子,坐在板凳上兜售各种海鲜虾蟹的年轻女孩子,头戴斗笠皮肤晒成古铜色的渔民,步履矫健手提念珠的僧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再多衣着时尚的游客也抹不去这里淳朴的原生态风情。

  杂货店里的小商品同样琳琅满目,苏柔在一个卖瓷雕,玉佩,观音像等的工艺品铺子前伫足,挑选了一个精致的罗绮香囊。我们在小镇上转了一圈,发现岛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香客,因为大多数香客都会选择在岛上过一夜,所以虽然临近傍晚,山上依然是人流如织。我们登上了白华顶的灵鹫峰南麓,穿过了荷叶田田的海印池和多宝塔,从东山门进入了岛上香火最旺的寺庙普济寺。

  我知道苏柔一直都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她当初的笔名曼珠沙华就是缘自梵语中的彼岸花。我们来到香雾袅袅供奉观音的大圆通殿,苏柔买了三支最上等的香,两只手指将香夹住,其余三指合拢,双手将香平举至眉齐,从头至脚一袭白衣,走到有8米多高的镀金铸观音像前,保持三步的距离,合掌闭目默念祷告着。

  由于站的笔直,一身紧身白衣裙裹着她娇美丰满的身躯更将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

  柳恬虽然百无禁忌,但是到了佛像前也例行公事,她把长发盘好,跪下必恭必敬地磕头祷告。站着的时候她细腰下的美臀已经被勒得破裤欲出了,弯腰叩首的时候靛蓝牛仔裤紧裹住的浑圆肥臀显得更加高耸挺翘,涨大到极限,连屁股沟都能看出深深向下凹陷,因为紧紧绷住的关系,随着她纤腰逐渐倾斜螓首逐渐着地,牛仔裤的腰身急速往下滑落,如果不是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裤遮挡着,柳恬幽深的臀沟此时一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一个身姿娇小的女孩能拥有这样的美臀简直是人间极品啊!

  很多香客都选择留宿寺内,可以听晨钟暮鼓,看僧人们做早课,晚上在院子里闻着香火散步,是一个难得的静心之地。苏柔因为信佛,提议住在寺内,柳恬因为住惯了五星宾馆,也想换个新鲜的环境,于是就同意了。

  卧房的设置其实很简陋,不过还算干净整洁,庙里没有套间和大床房,柳恬自己订了个单人间,帮我和苏柔订了个双人间。在这样的卧房里我们怎么也提不起3P的兴趣,何况白天也做的很累,我和苏柔就在寺内草草吃了顿素斋,柳恬却一个人跑去镇上吃海鲜。

  吃素斋的时候,我对苏柔说,「你今天在观音娘娘面前观想点什么呢?」苏柔手托着腮,「天机不可泄露。」「是不是和我有关呢?」我厚着脸皮问她,「你也太自做多情了吧,」苏柔眼波流转,随即岔开话题:「柳恬中午吃了那么多鱼,怎么还那么能吃?」我叹了口气,「东海的鱼已经快被她吃光了吧,」苏柔秀眉微蹙,「那下次只能吃南海的了?」她顿了顿,「南海的鱼要哭了。」我安慰她,「没事的,南海的鱼正在往中南海转移…」回到房间,我搂着苏柔看了会电视,洗漱完毕后听着远处一阵又一阵拍岸的浪涛声,便和苏柔回各自床上睡了。

  11月21日星期日晴到多云

  凌晨3点多,我被苏柔摇醒,「章楚,我们起来去看日出吧」,我睁着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地答应着,梦游似的僵直身子坐起。凌晨外面还是有点冷,苏柔换了一条紧身的白色长裤,上身除了白色亚麻吊带外还披了件纯白的小外套。屋外繁星满天,皎洁的月光洒在寺内,大部分殿堂的门都闩上了,只有两侧回廊的罗汉堂和山门外的钟鼓楼是敞开式的。

  我们走在回廊里,各种罗汉的奇怪面容在夜阑人静之时显得有点狰狞,不知道苏柔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偎紧了我,不过她还是在一尊笑呵呵的罗汉面前停了下来,掏出纸巾包抽出一张纸铺在罗汉前的垫子上,缓缓跪了下去,双手合十身子前倾着,被白色紧身裤绷紧着的翘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耸,简直比白天柳恬的屁股还要迷人。

  我四顾无人哪里忍耐得住,从她暴露出来深深凹陷的臀沟后方直接用手掌插入半透明内裤里面,一只手指挤压着苏柔褶皱的屁眼,这一下突然袭击把苏柔惊得花容失色,回过头示意阻止我这样做,佛门静地怎能有如此猥亵的举动?我嘴里答应着,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她前面解开白色长裤的扣子,前后齐施,直接把她的长裤连着半透明的内裤褪到大腿下方,月光下两瓣白晃晃的大屁股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因为苏柔的跪姿显得格外硕大紧绷,简直是太刺激了。

  我知道这时候苏柔下面的屄里没有任何淫水,干脆不等她反应过来掏出大肉棒蘸了几口口水涂在她菊花周围直接捅进她紧窄的屁眼,苏柔跪在甸子上扭着光洁的大屁股,想让鸡巴脱出她的肠道,但是被我抓紧了肥臀,她的扭动让直肠里的嫩肉反复箍弄着肉棒,反而给了我巨大的快感。

  过了一会,苏柔停止了反抗,小穴里开始分泌出粘稠的淫液,淌到了我的阴囊上,我捧着苏柔滚圆的屁股继续大力的在她肛门里抽送着,笑呵呵的罗汉的眼睛恰好注视着苏柔的屁眼。我伏在苏柔背上,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对她轻轻道,「你看这罗汉比我还色,斜着眼偷窥我肏美女的屁眼呢」,苏柔羞得嘤咛了一声,把头埋在甸子里,但是她的大屁股竟开始主动耸动起来,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一面肏着苏柔的屁股,但是不忘关注四周的动静,突然看到回廊远端出现一个红灯笼的影子向这里走来,可能是打更查夜的僧人,幸好我这里是暗处,顾不得肏弄了先将巨棒从苏柔的屁眼里抽出来,帮她提好裤子,拉起她就往前跑,靠,这大庙里也有联防队员啊!转过两个拐角才停下来喘息,苏柔也知道是有人来了,但是现在她的性欲已经完全被我挑逗起来,反而带着红晕对我说:「我们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做吧。」我想起东山门外的钟楼,因为离日出还早,那里肯定没有人,就带着苏柔上了钟楼,那口大铜钟据说有3500多公斤,苏柔的芊芊玉手扶着大铜钟,手臂仿佛两段白藕,她竟主动解开前面的扣子把紧身长裤和内裤褪到小腿这里,弯下腰高耸着洁白的大屁股,「快干我,章楚,柔柔的两个洞都好想要啊」。我走近一摸苏柔的屄缝,已经是又粘又湿了,粘的部分肯定是前面在罗汉面前分泌出来又风干了的,湿的则是刚刚分泌的,这时候我却摆起了架子,只是将坚硬的肉棒摸出来让苏柔攥在手里,由她自己抽签决定放入哪个洞里。

  苏柔知道我使坏,一边用手套撸着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无奈地放开铜钟,伸到后面扒开自己肥厚的大阴唇,将我的阳具送入,因为失去了支撑,她的身子有点踉跄,我赶忙扶住她的纤腰,让她重新把着铜钟,我双手从她后面抓住她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上一抬,又往下一放,上下地推弄起来,苏柔肥嫩的雪臀也配合地款款迎送着。

  我抽送着问她,「柔柔,你那次用我的信封自慰时想象我们是用什么姿势呢?」苏柔被我肏得一只手都支撑不住,改用双手扶住铜钟,肥臀蓦地向后一橛,正好我肉棒向前送,一下子顶到她的子宫深处,苏柔一声娇呼,「人家就是想着……你用后进式……柔柔喜欢撅着屁股……让你这个小学弟……从后面肏到爽……啊」我加大力度操着苏柔,一下又一下撞着她丰满的屁股,带动她的纤腰和手臂,被她紧紧把住的铜钟都微微晃动起来,「肏死你柔柔,让你那时候装清高,还叫我不要有非分之想,清高的曼珠沙华现在还不是被我肏,看我今天不干到你脱精,现在把你肏爽了吧?你那个看不上眼的小学弟搞的你爽不爽?」苏柔娇喘着:

  「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那时候故意不理你……现在让你加倍肏还我……一会还要让你操我的屁眼……啊……我就是那么践……操死沙华的……小践屄……啊……」听着苏柔的淫声浪语,我一阵急操后,忽然又有点失落,用龟头抵磨着她的花心不再抽动,「柔柔可惜你那时候只有这一次想我啊」,苏柔见我不再肏她,有点着急了,大屁股后耸地更加狂野了,「哪止啊……我后来好几次回信……虽然都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但是写信的时候……都有幻想着你自慰啊……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暗怪自己没出息,万一被苏柔听见自己那么洪亮的心跳脸都丢尽了。我看着她月光下两瓣洁白光滑的臀肉之间,肉棒正一进一出着,阴囊上沾满了她半透明粘稠的淫液,又用力狠操了几下,「真的吗?」,「是真的啊……你的信……写的那么……动情……人家怎么……会不心动呢……啊……有一封……寄给你的信……喷过一点香水的……其实是……我自慰的时候……不小心……啊……把阴精……射在上面了……才用香水……掩饰味道的……啊……使劲操我……操死曼珠沙华吧……」我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苏柔写给我的信里当时有封信带着馥郁的香水芬芳,恰好因为这个香水味,才诱惑我把精液射在上面,原来在高中时代,我的阳精就已经和苏柔的阴精交融过了啊!此刻她自己后送得更厉害了,唔唔地娇哼着。我嗓子里在冒烟,伸手抓住她的两瓣晶莹的臀肉,腰部用力更猛地挺送起来,小腹重重撞击肥臀的啪啪声,交合处传来的噗嗤噗嗤声,苏柔的娇啼声交织成了五彩华章。

  「好柔柔,好曼曼,你那时候真的对我那么好么……」又一下大龟头撞进花蕊中央,「啊……小坏蛋……要不后来……人家干吗……约你见面呢……你又不肯见我……那时候……真的好伤心……其实我……那时候已经……不在乎……你的外表……我只想……见到一个……真实的你啊……」苏柔一面娇哼着,想起往事,美丽深邃的眼眶里竟似有泪珠在滚动。

  我更疼爱她了,「好曼曼,是我辜负了你,现在我要安慰你,报答你,把你的小淫屄操烂,」「好啊……快操我……操烂苏柔的小浪屄……曼珠沙华的小浪屄……人家那时候……把身子里的精华都……寄给了你……小傻瓜……恩……要丢出来了……啊……」话音未落,苏柔的屄肉一阵阵地收缩,旋即感觉一股股又滑又烫的阴精直冲向自己的龟头,我虽憋了很久,只想以剧烈地抽动达到快感,但是现在的我太疼爱身下的苏柔学姐了,哪舍得那么快结束。

  于是两手揽住她的肥臀,下身向上更猛烈地挺动起来,苏柔立即感到我的龟头每一下都顶撞到自己的花蕊嫩肉里,把自己顶得浑身酥软,又是三百多下后,「哦……太好了……呀……沙华姐姐的子宫……要给你顶破了……啊……小曼的……小屄要被你戳烂了……啊……柔柔又要射了」。她一声声淫语浪言娇呼着再次把一大股阴精一股脑儿地全喷洒在龟头上。我耐心地等待苏柔喷射完毕,强忍着巨大的射意拔出巨棒,帮她整理好衣裤,苏柔低着头问我为什么不射,我说那么心疼你怎么能那么快让肉棒疲软呢。

  我让苏柔挽着我的胳膊下了钟楼,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海边,在夜的海边,我忍不住问她,「如果当时我和你见面的话,你真的会接纳我吗?」苏柔垂着头,幽幽地说,「当然会了,我虽然一开始把你想象成帅哥,当时心里只是好奇并且是出于自慰时的正常幻想,其实你不肯给我照片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不帅了,这没什么啊。如果我们素昧平生也许我会以貌取人,但那时的你已经深深烙入我的心里了,其实我更看重一个男孩子的才华和气质,还有他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真挚。那些自以为是的英俊男生或富家公子我想起来就感到恶心,其实,其实你在用女生身份和我交流的那几个月里,我的心已经被你打动了……」苏柔的头越垂越低,让我注视不到她的表情。我认真地听着她娓娓诉说往事,手心里沁出了汗。

  她顿了顿,继续说:「那种感觉应该是朦朦胧胧的吧,后来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学弟,但是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割舍不下你了。我刚开始的时候假装拒绝你,是因为感觉你在转变身份后在信里变得不够稳重,也许你想用幽默掩饰内心的尴尬和慌张,而这恰恰是我不喜欢的。但是后来的几封信我逐渐感受到了你的情真意切,我很感动,所以就算你不肯给我照片,我依然坚持约你见面,没想到你竟然那么懦弱,太让人失望了。我那时候曾经大哭过几场,你知道吗?上课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你就坐在对面的那排教室里,但是到底哪一个是你呢?我多希望你能勇敢地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给我写信的腼腆的男孩,一直呵护我,关心我,爱我的人啊!」我彻底懵了,一语不发双手抱住头,蹲在沙滩上,任凭涨潮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涤荡着自己,痛苦,喜悦,悲伤,感动,悔恨,自责瞬间从四面八方交织在心头。

  苏柔也蹲在我的身边,在沙滩上画了一个不完整的心形,然后又看着这颗心被冲上岸的海浪渐渐揉碎,吞噬。大海咆哮起来,仿佛在笑有人梦做得醒不了,笑有人以为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此时的苏柔仰着头,任发丝在狂乱的海风中缠绕着双眸,「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曾经在信里给过我那么多温暖,陪伴我度过了那一年多的落寞时光。」我的头在膝弯里埋得更深了,但依然能感觉到苏柔的眸子里闪着光,她哽咽的声音仿佛又有点兴奋:「我那时候好想我们是海边的两粒沙子,可以终日静静地看着彼此,当初的奢望现在终于实现了,虽然没有永远,虽然没有交点,但是我终于看到一个真实的你了!我只想做这样一粒小小的沙,一粒没有任何桎梏,可以终日看着你,守望着你,向着你微笑,可以与你对视的沙呀。」我站起身,从苏柔的身后抱住她,吻着她眼角闪烁的泪花,这时的她满足得喜极而泣,我的眼泪也从瞬间写满沧桑的脸上坠下,滚落在她的脸庞上,我们就这么默默偎在一起,哪怕只有这一刻的相依彼此也是幸福的。苏柔抬起头,看着我痴痴地说,「如果今世不能相守,来生我依然会等着你。」海岸线上渔火阑珊,远处的船只如同一个个跳跃的光点,明明灭灭。苏柔和我挽起裤腿,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走走停停,身后的脚印,深深浅浅地陷落。

  在苏柔说出学生时代的真相后,我变得完全不知所措,「宁凝和苏柔,究竟哪个是自己最初的真爱呢?」那一段懵懵懂懂的感情苏柔居然一直埋藏至今,我究竟应不应该给她今生的幸福呢?脑子里一片杂乱无章,想到宁凝,心里不由得又抽紧了。

  这时候沙滩上早起等待看日出的人逐渐多起来了,我让苏柔挽着我,沿着另一条僻静的路上山,山路尽头是光秃秃的顶峰,崖边屹立着一块突兀的巨石,巍峨高耸,仿佛千年前坠入凡间,历经沧桑,风刻雨蚀,在此守护着苍穹。我牵着她攀上巨石,顿觉风声呼啸,一览众山小,云在静静疾走,浪在肆意奔流,人如立于长空之下,万物之上,极目远眺,寂寥的夜空下海天浑然,不禁胸臆大为舒畅。

  我看着月光下娇弱的美人,冰肌玉肤,欺霜赛雪,不由大为心动,低头对她耳语:「柔柔,让我赎罪吧,让我再继续补偿你好吗,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我记得你前面在钟楼里说的……」苏柔这时候的泪痕已经被海风吹干了,她搂住我的脖子,长发在风中飘逸着,「小坏蛋!」我将伤心往事先抛到一边,又开始逗她,「柔柔快告诉我,你前面在钟楼里答应我要做什么的?」苏柔柳眉如烟,眸含秋水,声音低得如蚊子般嘤咛,「柔柔说那时候故意不理你,今天要让你加倍肏还我,柔柔还说了一会要让你肏我的,我的后面」,我的心又狂跳着,假装没听懂,「柔柔你说啥,你说肏什么后面?」巨石边上就是一个四角筑成飞檐的凉亭,苏柔羞得挣开我,雨燕般地飞奔进亭子,我随即追了进去,把她逼在角落,让苏柔听话地抱着朱红的柱子,撅起屁股,第三次将她的紧臀白色长裤扒下褪到白色高跟鞋上。这一次为了满足她之前的要求,我的目标当然是直接干她的后庭了,不一会儿,巨棒便在苏柔箍紧的屁眼里飞快地进出着。

  突然苏柔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柳恬打来的,她刚醒也想叫我们早起看日出,但是找不到我们人,苏柔娇哼着刚想对着话筒说些什么,我抢过手机放在她的跨间,两只手指分开光溜溜的小阴唇插入屄口迅速挖弄,巨棒则加速操着苏柔娇小的屁眼,小腹同时重重地撞击丰臀,每次抽出时苏柔荡漾的臀波都顶到手机上,很快听筒里传来柳恬的娇嗔声,「你们好过分,一早就偷偷跑出去肏屄,也不叫我,哼,不理你们了!」柳恬假装生气地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放在长椅上,掐住苏柔迷人的纤腰,飞快地挺动着腰臀,巨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肏干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龟头如雨点般落在苏柔极度兴奋、极度敏感的直肠道内。两只手指紧紧攥住她挺翘的阴蒂,另外两只手指加速抠弄屄肉,苏柔被我弄得意乱情迷,一改之前的纯情,闭上眼睛胡乱叫着,「苏柔好喜欢……被章楚肏屁眼……肏的柔柔好爽……呜呜……以前给你……写信的时候……就想过……被你弄屁眼……呜呜……你要弥补我……就狠狠地干死……你学姐的屁眼……吧……啊……屄屄也抠得……好舒服……又想丢了啊……」这时候东方的海面上突然放白,天际蓦得转换了色彩,渐渐白得晃眼,接着从海平面上开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红纹。红色越积越浓,并不断发亮,使得穹庐上的云朵都像被镶上了一条条红边儿,紧接着太阳使劲啄破云层,喷薄出四射的光芒。我被这瑰丽的景象连带着苏柔接连不断,荡气回肠的浪呓震撼了,天一亮再不射精就要被沙滩上沸腾的人们看见了。

  这时候晨钟浑厚的撞击声也从山的另一侧传来,苏柔白皙浑圆高耸着的屁股在晨曦的第一道曙光下显得格外夺目,全方位的感官刺激终于让我的精门大开,憋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如洪水一般泄入苏柔的肛道深处。苏柔的直肠被烫得尖叫起来,她简直快要疯狂了,非但双臂搂住,连双腿都死死缠绕着夹住朱红色的亭柱,细腰开始像蛇一样扭动,大屁股颤动不停地泄着阴精。苏柔一次接一次的丢精,阴蒂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因为丢了太多的阴精而瘫软在凉亭的长椅上。

  高潮过后,苏柔冷静下来,想起伤心往事,不禁又垂下泪来,我轻抚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吻着她的泪珠,「柔柔,你刚才好淫荡,如果那时候我和你见面,你会让我弄你屁眼吗?」,苏柔轻轻捶打着我,「才不会!」「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了,」我据理力争。「人家刚才信口胡说来着,是你诱惑我,不作数的。」旭日东升,海面被染成一片金黄,我和苏柔偎在一起说了会情话,便回到普济寺和柳恬汇合。

  柳恬看到我们回来,一句话都不说,背朝着我们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撅着小嘴,以手支颐,装出一副还在生气的样子。我走过去从柳恬背后伸手交叉环抱着她的胸脯,两只挺拔的乳房盈盈在握,「好了,恬大小姐,我们现在陪你去桃花岛如何?」柳恬这才破涕为笑,「章楚,我可是你姐,别没大没小的,光这么打发我可不成,晚上让柔柔一个人睡,你今天是我的了!」我无奈地看了看苏柔,苏柔却不理我,落落大方地说,「没问题,一言为定。」桃花岛,是舟山群岛的第七大岛,与普陀山和朱家尖隔港相望,因为一部射雕英雄传而名声大燥,相当于一个海上的世外桃源。到了岛上已经是午后,柳恬这个金庸迷要去射雕影视城参观,我和苏柔则结伴来到了闻名遐迩的桃花峪。

  由于不是春天,无桃花可赏的桃花峪人迹罕至,这个名称源自于山谷间小河上游夹两岸而生的桃花林。每年一到春季,那片醉人的桃红是岛友们最为之痴迷的:风过林梢,落英缤纷,河水仿佛也被染成艳红。而如今清澈的河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而上游的桃花林只剩下了萧索的黄叶。

  我和苏柔漫步在以往绿荫浓密的河岸,岸旁的梧桐树也已渐渐改变了颜色,广袤的树冠下堆积着斑驳的落叶,偶尔有一阵秋风吹过,便有一两片枯黄的树叶飘落下来,带一点调皮,又带一点哀伤地落在我们的脚边。

  我注意到苏柔今天来桃花岛的时候香肩上一直挎着她的银色小包,刚想问她,忽又想起什么,叹息着说,「柔柔,你当时要是给我一点提示的话,我们就不会等到八年后再相见了。」苏柔清澈的眸子里充满忧伤,「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即便当时我已经觉得自己离不开你了,也不会在见到你之前说出来。」「所以我们双双选择了逃避,」我略带惆怅地说。苏柔突然停下脚步,倚在一棵梧桐树旁,垂下头,「其实,其实你收到我的最后一封信并不是最后一封。

  真正的最后一封信,我写完后一直锁在抽屉里,没有寄给你。」我几乎跳起来,「那封信难道是你当时的真情流露?」苏柔缄默着,手指弄着衣袂。

  「如果那封信寄出,就不会是现在的结局了吗?」「也许吧,」「你后悔吗,柔柔?」「我不后悔,缘分注定如此,为什么要后悔呢?」我仰望着不知从哪儿飘来的几团白云慢慢地在蓝色的天幕上漂移,听着湍湍的河水流动,还有草丛中不知名的秋虫呢喃。枯黄的树叶在空中盘旋着,恍惚间竟羡慕起落叶那种犹如在飞的徜徉感觉来。可惜在清风过后,最终还是飘到水面上,随着奔流不息的河水一起远去了……那封八年前泛黄的信笺此时此刻就躺在苏柔的银色小包里,她把信递给我,我斜倚着树干瘫坐在河边的梧桐树下,展开信纸,只读了一行,眼前便一片湿润模糊了……我抱着苏柔醒来的时候,夕阳已经斜斜地挂在西边的天空了。我发现自己枕在苏柔的腿上,她的那件白色小外套盖着我的身子,她的腿温暖而结实,一个温柔恬静的女人的怀抱,岂非本就是男人的天堂?

  依稀记得自己因为日出前的放纵而变得疲倦不堪,于是竟在河边的梧桐树下,在美人儿姐姐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了。也许我并没有睡多久,可是却睡得很熟,就好像小时候睡在母亲的怀抱中一样,梦里都带着极温馨的甜美。我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苏柔,看到了平时总是深藏在她眼睛里的温柔情意。

  晚风拂在我的脸上,一阵凉意,毕竟秋意已浓了啊,苏柔只穿着亚麻吊带裙,她似乎也有点瑟瑟发抖。我急忙翻身坐起,将盖着自己的白色小外套披回她身上,心头蓦地涌过一阵莫名的酸楚。曾经自己最爱的人清晰无误地就呆在身边,为什么我还会有难以派遣的寂寞和压抑不住的强烈思念?

  平日一向无动于衷的风景:树叶的蔌响,水流的淙淙,一片云的形状,一朵花的姿态,秋虫的一声低鸣,哪怕万籁俱寂都在今天让我深受感动,动辄热泪滂沱。一丝莞尔给予世间万物的感召,足以让我丧失掉对于整个世界的正常生理反应。

  身边的苏柔宛若八年前的曼珠沙华,而这样的悸动又为何转瞬即逝?

  我扶着苏柔站起来,顺着夕阳西下的方向往海边走去。就要转过山坡时,不知为何,仿佛又有什么东西触动了灵魂似的转身回望了一眼,黄绿相间如茵的叶毯上什么都没有,身后只有两行影子,依偎着,被夕阳拖的老长,老长…